人物简介:Tiantian,一个有温度的职业生涯咨询师和创始人教练,此前曾多次跨行转型成功。我会用自己全部的知识、技能、经验,助你达成所愿。
作者 | Tiantian
审稿 | 任佳敏
编辑 | 宗媛
大家好,我是 Tiantian,坐标新西兰。
出国留学前,我已年近40岁,是一家国企上市公司的客户总监。留学读完金融MBA后,从免费的实习生开始,一步步做到新西兰最大风投机构的中国市场负责人。
185天前,我拿到了国内生涯咨询师资格证和北美NCDA职业生涯咨询师证书。之后从风投机构辞职,正式成为了一名全职生涯咨询师和创始人教练。
可能同事、家人、朋友都不太能理解这样的选择。可我知道,自己离理想中的生活又近了一大步。这个过程,花了整整21年。
当年大学错选法律专业,选择提前1年毕业;毕业后,第一次拒绝父母的安排,放弃法律专业,选择从IT渠道销售开始做起;6年前,又说服家人,一起移居新西兰……
每一次抉择,本可以走更平坦、更快捷的路,但我都选择了——不妥协。
因为,我更想成为自己的样子。
01
大学错选专业
我选择提前毕业
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,从上学到择业,都是父母一手操办,一路被“赶鸭子上架”。你是别人眼中的好孩子、好学生、好员工,但就是没有自己。
我也不例外。
高中时期,我的物理和数学成绩都不错,那时的梦想是成为建筑师、服装设计师或广告人,为此还专门学了一段时间美术。
但在填报志愿时,父母认为这些创意型职业,都得靠“昙花一现”的灵感吃饭。女孩子从事这类工作太累了,远不如法律、新闻等专业踏实。最后,我“被选择”了当年大热的法律专业。
进入大学后,我发现,自己当律师有一定优势——曾是辩论队主力、擅长写作、待人接物得体。但短板也很明显——无法长期与负能量较强的人共处。
我敬重的刑法老师就是一名优秀的律师,他内心强大,能客观中立地看待案件中的人和事,处理问题平静而有力。而我似乎更关注案件中那些“人”的感受,常常是案例学习都结束了,个人情绪还久久抽离不出来。
大二下学期尝试转专业无果后,我想,既然不适合做律师,那就争取早点毕业吧。于是,在大三开学时,选择了大三和大四的全部科目。
当然,代价也不小——由于两个年级上课时间冲突,必须自学大四所有课程,还要挤出时间来写毕业论文和准备答辩。最后,我成为法学院多年来,第一个提前1年毕业的学生。
此外,我还选修了广告系的两门主课,并开始在校内网上发表小说、散文和童话。
现在想来,这种有些“自虐”的左突右冲,可能就是因为太想尽快搞清楚:我更适合做什么?
02
大学毕业后
拒绝父母的安排
大学毕业后,不少师兄师姐们都选择了出国读研,父母也建议我去留学。
在北京新东方学习时,认识了我的先生。考完雅思后,买好了赴英读研的超大行李箱,甚至做好了毕业典礼上准备穿的旗袍,却在最后关头突然决定——不去留学了。
这次留学申请的还是法律专业,如果去上学,就意味着未来只能选择法律方向就业,否则投入的时间、学费和生活费都会付之东流。
更重要的是,我压根就没想明白:出国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?似乎只是被外界的惯性推着往前走。
我和父母解释道:“等我确定了职业方向,再考虑读研的问题,现在想先工作。“
这个决定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,不过一段时间后,他们还是接受了事实,并提出让我在他们所在的机构工作,待遇还算优厚。
凭着一股子没来由的自信,我再一次拒绝了。一旦接受了这份工作,就只能依赖父母庇护,很难长出自己的羽翼了。我更想自己出去闯闯。
于是,我只身一人去了上海,在人才市场找到了第一份工作——IT公司的渠道销售。2003年,互联网尚处于萌芽期,而IT行业风头正盛。
由于业绩突出、能吃苦,工作三个月后被总裁调到北京总部任产品经理。但到总部后才发现山头林立、人情关系复杂,作为产品经理,时常被裹挟其中,进退两难。
之后,我跳槽去了一家公关公司担任项目经理,专门服务IT行业的大客户,从大甲方变成了乙方,直到怀孕后,才辞职回到老家。
在孩子两岁时,我为自己规划了第一次职场回归。老家的大企业不多,出版集团算一个,当时又刚好赶上集团社招。虽然笔试高出录取线十多分,但始终没通知我面试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帮出版集团写的几篇稿子被当时的领导看中,才幸运地进入了出版行业,并在两年后晋升为客户总监。
回头来看,那时的自己,就像茫茫海面上的一个漂流瓶,在不同的职业和行业间漂来漂去,没有目标和方向。哪家公司捞起了我,我就开启一段新的职业旅程,努力活为他们需要的样子。起早贪黑,不明所以。
03
年近40岁重考雅思
带全家移居新西兰
几年后,我又为自己策划了一条跨度更大的路——再次拿起雅思课本,出国读研,带着一家三口,移居新西兰。
孩子小学六年级时,每晚赶作业到深夜,镜片度数都快600度了。作为母亲,焦急万分,却又无能为力。
有一天,我跟先生商量:咱们有没有可能换种活法?
起初,家人对此都没报太大期望,只是走着走着才发现,这条路好像越来越有可能走通了。
年近40岁,重新拿起雅思课本,当“烤鸭”的滋味,并不好受。本以为考雅思是最难的,其实真正的挑战,才刚开始。之后还要办签证、体检、入学后各种考试、给孩子找新学校、找实习工作和毕业答辩。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,生怕前功尽弃。
如愿收到录取通知,办理好学生签证后,我一个人拖着三个大旅行箱,先抵达了新西兰机场。在飞机降落的那一刻,感觉自己就像游戏中那个刚跳出机舱的小人物,即将在陌生的地图上开启全新的探索。
正式开学后才发现,自己几乎没有时间休息,总有写不完的作业、论文和应接不暇的大小考试。陌生的环境,加上思念家人,曾让我一度游走在崩溃的边缘。好在撑过头三个月后,等来了和先生、孩子的团聚。
两年后,我获得了金融和市场营销两个专业的硕士学位。41岁,申请在一家风投机构当实习生。在三个月的时间里,学会了挑选项目、写项目分析报告。幸运的是, 已发布的项目分析文章,被新西兰最大的风投机构看中,很快就通过了面试。
之后的三年里,我成为了该机构的中国市场负责人,完成了对人工智能、生物制药、能源再生等,几十个领域、130多个科技创新企业的项目分析和市场调研,并开启了个人的天使投资之路。
只是,总觉得工作中,好像缺少点什么,是什么呢?
我还不太清楚,也一直没找到答案。
04
终于知道自己“缺点啥了”
带着这个的困惑,我在工作之余,拿起了当年怀孕期间准备学习的心理学书籍。
学习中发现,心理学领域竟有「职业生涯咨询」这一分支。翻阅相关书籍时,通过《跃迁》这本书,接触到了古典老师和他创办的新精英生涯。
经过一段时间探索,我对自己的分析是——个人综合能力和优势适合做咨询领域,但不确定是否适合从事职业生涯咨询方向。于是,决定通过新精英的课程,开始系统学习。
在基础班的学习中,我终于知道自己“缺点啥了”。
我的霍兰德代码是SEA,“S”代表自己希望在职业中直接帮助到具体的个人,感受他们的情绪需求。而在过往的工作中,这部分诉求,一直没有被充分满足。
想起当初学法律,讲求保持客观中立,理性看待案件中的所有人和事,而我更关注的却是当事人的感受。此后,一度要求自己时刻保持理性,甚至有些排斥感性的自己。
学习生涯课程的过程,似乎是在帮我找回曾经丢失的部分,让我成为了更完整的自己。就像古典老师说的,“成长,长成自己的样子。”
内心有了答案后,我决定辞去风投机构的工作,成为一名全职的职业生涯咨询师。
最令人兴奋的是,以往换工作,可迁移的大都是职场通用技能,其他的知识经验就只能舍弃。而这次完全不同,我之前每一次职业转型和不同行业领域的经验,都在为「生涯咨询师」提供经验加成。
没想到,那些年走过的 “弯路”,竟形成了自己在新领域中的独特优势。
05
我在国外做生涯咨询师
40岁,人生伊始
在我的来访者中,有国企中层管理者、海外留学生、上市公司高管、海外新移民宝妈、初创企业创始人,还有准备继承家族企业的00后、寻找人生意义的财务自由者、不愿赋闲在家的退休教授。
我在新西兰的来访者大都是当地华人 ,与国内的来访者相比,会有一些有趣的发现:
1、年龄焦虑。
同样是40多岁,拖家带口,海外华人会认为,自己未来还能工作二三十年。为了换一个更理想的工作,他们愿意花一两年的时间,从头学习全新的技能。不少四十多岁的国内来访者,可能会选择认命,对转型不抱有太大希望。
你会发现,个人的工作价值,是由环境需求最终决定的,而不只是个人能力和潜力所能决定的。
2、能量值。
面对同样的生存压力,新西兰华人的焦虑感要相对弱一点,且行动力和能量值会更高。他们在咨询中获得职业新方向时,第一反应是:我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。而较少说,“这个方向好难,我做不到”。
可能是因为,这些曾选择“过五关,斩六将”出国寻求发展的人,本身也是愿意主动拥抱变化的群体。
3、关注点不同。
国内来访者,更关注职业领域发生的“事”,较少关注自身的特点、感受和体验;海外来访者,对自我的职业特质更有好奇心,但对“事”则更加谨慎,行动效率不是特别突出,平缓而稳定。
4、国内来访者的状态呈现两极化分布。
职业发展较好的群体,会长期关注个人成长,危机意识强,行动高效,对未来机遇持开放态度;职业发展不太顺的群体会更焦虑,容易被各种限制性思维所束缚,举步维艰,需要咨询师的进一步引导和帮助。
海外来访者,则处于两极之间,注重生活质量和社交,更有松弛感,着眼当下。
5、有一点是共通的。
大部分人,都更关注自身以外的世界,而较少有人向内看。
大家更关注什么行业、公司、岗位,更有发展机会。很少主动了解自己是谁,想要的是什么,具备哪些天赋和优势,更适合从事什么样的职业等。甚至,很多人压根没思考过这些问题。
以上,是我的个人成长故事,希望能帮大家找回做自己的勇气,开启热爱的人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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